Saturday, September 29, 2007

Ice hockey game

星期五很幸運的有了兩張Chiuwen給的冰上曲棍球(ice hockey)的票,價值各42美元耶。就一起去看了。來這裡還沒看過真正的比賽。本來以為是學校裡的比賽,想不到是職業隊的。人不少,不過跟正是比賽旺季的football比起來,就少很多了。不過大家都很high。

其實規則我們還來不及搞懂,就跑去看了。邊看邊學。
球賽是在downtown的Nationwide Arena,說真的還真沒仔細看過downtown,看起來還蠻熱鬧的,也可能是因為有比賽吧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Ohio的隊伍是Blue Jackets,對上的是Carolina的Hurricanes。兩隊分別有六個在場上的球員,其中一個是守門員。大家都全副武裝。守門員當然再更完全一點,除了手肘,整隻腿也幾乎都包在保護的配備下但又不妨礙活動。 對方的守門員又是暖身又是劈腿的,講真的守備得真的比較好。聽Chiuwen的朋友Kevien說,他們是前兩年的冠軍。不管是傳球,蹓冰的速度,團員間的默契真的都略勝一籌。我們這邊的隊伍比較保守,較採守,而非攻。其實表現的也還不錯,有好幾球timing都有抓到了,只是對方的守門員真的靈活許多。

球場上也真的蠻暴力的,因為是蹓冰,所以不知道是本來就難剎車,還是順勢藉力使力,常有球員把對方一起撞向旁邊的護板。不過也沒犯規就是了。還有人棍子拿起來就K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犯規太嚴重的,會被罰禁閉,大約都是2分鐘。換人也不需要叫暫停。就直接有人蹓進來,有人蹓回去休息區就可以了。

總共打三場,一場20分鐘,中間休息17分鐘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中間休息的時候,有蠻多活動的,有現場的控音師,總是製造出很high的音樂。也有用像是高射炮射出T-shirt送給觀眾。還有在很滑的冰上騎小台腳踏車的趣味比賽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還有攝影機會隨意的拍觀眾秀在大螢幕上,大家被拍到都蠻開心的,尤其是白人又是跳舞,又是表情十足的,一點都不會害羞,很大方。後來還來個kiss cam,被拍到的情侶就要kiss一下。結果還捉弄了一下對方的球員,拍了兩個球員入鏡,球員笑不出來,大家倒是笑得挺開心的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這一球是緊張又好笑,因為對方已經得了兩分了,也只剩幾分鐘了,贏的幾會渺茫。可是我們的隊伍還是很拼命的打。這一球是很適合近攻的一球,對方守得很緊,我們這邊也攻得很急。結果一揮捧,球往網子那邊衝,全部的人也都往網子那邊跑,感覺上很像是用人海戰術硬把球往網子裡面擠,那個網子可不比足球網子大,小小一個,這麼多壯漢擠在裡面,很滑稽。結果人擠進去了,球倒是真的沒進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最後是2:0慘敗。

Wednesday, September 19, 2007

不像秋天的秋天

回到了美國,照理說是秋天的季節。(其實我不太習慣用「回」這個字,畢竟這裡不是我的家,可是這裡是我們兩的第一個小窩,所以用「回」還蠻貼切的啦!)

可是,好冷哦~。前幾天還一度冷到六度。看著待著這兒滿周年的朋友們是穿著短袖,我卻是穿著毛衣外套。

在台灣也是,不是秋天才是收獲的季節嗎?可是我六月底回去的時間,很多田地裡的稻米就都已經收割了。

現才突然想到,在美國這兒還沒看過稻田耶!
這是在大妹宜蘭壯圍的家附近照的。
天色還很亮的時候照的,真的是黃澄澄的吶!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(這一張是不同天去照的,下次回來台灣,還不知道遇得到收割的時候)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連在台灣要看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也要往鄉下一點的地方跑了。
這是一位沒有雙手的老人在看他的稻米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大妹的小孩張小宇玩得真開心~




















誰知盤中飧,粒粒皆辛苦,趕緊給他機會教育一下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後來証明,稻米真的不能亂玩,好像是稻米殼上的細毛會讓皮膚很癢。

記得小時候,家裡是務農,我媽在曬稻米,我硬要給他抱,本來她怕她抱我會讓我皮膚癢,可是拗不過我,結果只抓著我一隻手,不知怎麼弄的,就這樣我另一手敲在地上,就…骨頭裂了。而且當下還沒發現,後來先看中醫一直不行才去看西醫,西醫說,差點就廢啦!



















開始抓啦!趕緊回家洗澡去~


回Columbus了(不是蜜月哦~先讓你欠著啦 ^ ^ )

這次回美國是第一次兩個人一起坐這麼長途的飛機。也由於這次是兩個人一起出國,所以堅持我們自己去坐飛機就好。在高鐵站跟公婆離別時,已經哽咽一次了。兩個人有個伴,沒有人來送機,雖會不捨,但反而少了些許感傷。

從桃園的旅館出發,是找前一天載我們到旅館的計程車司機。這位司機人很好,好到我們想給他小費,原本可能是375的車資,我們想好要給他400,結果他自己還減價說算我們350就好了…我們的小費也就一時沒給出去了。除此之外,在車上還給了我們兩根香蕉,兩顆蘋果,熱情到更讓我們捨不得離開台灣啦~~也跟他約好,以後回來都會打電話請他載了。

先坐亞細亞航空到日本的成田機場,再轉AA到芝加哥,再轉AA的小飛機到Columbus的飛機。在成田機場轉機已是第二次,兩次逛免稅商店都遇到會說中文的店員,雖有腔調但都講得還不錯。離開成田前還跑去吃了一碗拉麵,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醬油拉麵,但是在冷冷的空調下,覺得超美味的。一樣是AA但是從亞洲起飛的食物硬是比從美國起飛的來得好吃許多。兩個人坐長途的飛機也真的比較舒服,可以互相靠一下,不用坐得太拘慬,感覺上位子也大了許多。

這一趟旅程也讓我們遇到服務態度最好的美籍男空服員,很主動,很幽默,會面帶笑容,像他的頭撞到上面的架子,乘客問他有沒有事,他除了說沒事之外,還說反正他頭裡沒東西,所以沒關係。大家也都會心一笑。送餐送到我們這兒剛好沒了,他還要再去後面拿一次食物,他就說,因為我長得比霍華先生可愛,所以他要先把食物給我。相對於其它的空服員,雖沒有態度差,但是就比較沒笑臉。我想這也是美國和亞洲人比較不同的地方吧!一上飛機感覺就都不一樣了。所以這次可以遇到這一位在長途飛行中都很好的空服員,心情還蠻好的。

像在8月的時候,霍華先生從美國要回來台灣,簡單敘述一下就是AA航空因為風雨而取消,所以臨時改搭西北航空(AA不能飛,但是西北可以飛??),沒有因為快來不及而讓被改航機的人先行登機,在經霍華先生爭取下還被拒絕,連旁邊也在排隊的美國人都叫霍華不要走,就站在服務人員前,待會就會幫他處理了,也從那時候他們就把行李掛錯時間,以致行李是晚一天到台灣的。後來經轉機到底特律,再轉到成田機場。原本挑好要坐新飛機也因此又坐到較舊較小的西北了。一下飛機,就有亞細亞的人員,拿著他的名字在下機處等他,霍華先生沒料到有人會來接,還是錯過後,覺得好像有看到自己的名字又跑回去才發現的。強烈對比下,亞細亞的工作人開了一台專車,只載他一個人到另一個登機口,再陪他一同檢查隨身行李,直到送他上飛機,就好像有什麼特權似的,完全都不用排隊。歷經美國人較差的態度,日本人的態度真的讓人覺得較窩心吧。

這次兩個人坐飛機,感覺輕鬆許多,原本幾乎無法在飛機上睡覺的我,在20多小時的旅程中雖然還是睡不多,但已經好上許多了,甚至連降落都還猛打瞌睡…。又要開始呼吸美國的空氣了~~~~~